本帖最后由 cqc4456 于 2017-3-20 10:12 编辑 春来花弄影
春回大地万物生,一年之计在于春。不同的人对于春天的美有不同的看法,朱自清的春天是欣欣然、睡醒、花赶趟儿、风轻悄悄的、草软绵绵的、抖擞精神的春天。丰子恺则不同,他的春天是不愉快的、单调的、乍寒、乍暖、忽晴、忽雨、春寒、春困、春愁、春怨的。
艾青说春来自郊外的墓窟,穆旦说春是呵,光,影,声,色,都已经赤裸,痛苦着,迷茫着等待伸入新的组合,艾略特的春天描述出庸俗和低级的欲念, 不生也不死,尽是孤零飘寂的亡魂。
且不考据这些各有描述的春天的时代背景,单从春天的美来讲,对于主观而言,是规范判断,价值命题,是随着观察者的改变而改变。对于客观而言,每一个历史时期都有普遍意义上的春天美的标准,这些标准经由社会认同并在软层次的意义上确立。
当然,春天的美也是主客观的统一,即使是不同的歌曲也有不同是释义。汪峰的春天里用极度暗哑而绝望的声音,来营造和万物复苏的春天的巨大反差,这直面的寂寥,在漫山遍野的绿色中感受到了巨大的荒凉。黄琦雯则是妩媚性感、甜美自在地唱出了舒畅愉悦感:“春天里来百花香,啷里格啷里格啷里格啷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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